”白晚不适地动了下,腰腹的酸痛让他闷哼一声,这两天不停歇的性爱,让他觉得自己被榨干。
“难受吗?”白澄低哑的声音传来,带着没消散的睡意,大手摩挲着白晚的腹部,不时往小鸡巴上滑动两下。
林祁被吵醒,见白晚醒来,搂着他的脖子在唇上啄了一口,手放在小奶包上享受着绵密的肉感。
白晚瞬间有些僵硬,因为他感觉到本就晨勃的两根鸡巴都有变得更硬的趋势。
“难难受”白晚感受到后穴的巨物已经在缓缓抽动,微微使力想要挣脱,却被白澄一口咬在脖子上。
“哪难受?”白澄抬起白晚一条腿,抽插的力道大了起来,不进得很深,就在穴口肏弄,感受着穴口的软肉不停地吞吐,挽留他的离开。
“嗯啊哦再深一点”白晚挺着腰仰起脖子,眼神迷离地发出淫叫,满面的难耐。强烈的性爱早已将他肏熟,此时的浅尝即止将情欲挑起,深处蹦出一股股肠液,润滑着磨人的交合。
因为白晚的腿被抬起,无法再夹住林祁的阴茎,林祁不耐地蹙起眉,又往前凑了些,扶着鸡巴在白晚的阴部快速摩擦,用柱身肏弄着凸出的阴蒂和沾满了水液的大阴唇。
阴蒂被刺激让白晚猛地一颤,发出的淫叫越发大了,无助地将手抵在林祁的胸膛,似是推拒,下身却是配合着挺动。
因白晚的挺动,后穴在鸡巴上的滑动幅度更大,白澄直接把住白晚的腰,狠狠肏入,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肉刺。
与此同时,林祁的阴茎正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,前列腺和阴蒂被同时刺激,让白晚绷直了身子,翻起白眼,小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精液的同时,阴道口喷出一大股水来,洇湿了床单。
“晚晚好多水。”林祁难耐地撸了一下鸡巴,叼住一颗红肿的乳头,柱身陷进大阴唇,擦着阴道口大力地抽插起来。此时白澄也在后穴深处快速肏弄,紧紧地贴着小屁股,林祁的龟头时常会撞到白澄的阴囊,一时间三人都爽得直吸气。
终于,林祁不满足于现状,扶着鸡巴,龟头顶在因磨蹭微微张口的阴道口,使着力想要往里怼。
“不!会坏的!”意识到林祁要做什么么,白晚剧烈地挣扎起来,却被白澄和林祁一起按住。
“二哥啊我怕”感受到后穴更猛烈地肏弄,白晚委屈地回头,将脸蹭在白澄的肩窝。
“不怕,不会弄伤你。”白澄吻住唇瓣,与人接吻转移着注意力,下身的挺动渐缓,抵着前列腺转圈,让两口水穴都像被淹了一般流出更多水。
林祁看准时机,将整颗龟头挤进阴道,接着没再等待,径直插到了深处,三人同时发出了难耐的慨叹。
两口穴都被撑到发白,林祁和白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抵着各自的龟头摩擦,爽得额上青筋爆出,十分有默契地同时进出,感受到对方柱身抽动的奇异感觉。
最爽的则是白晚,夹在二人中间,浑身抽搐,两口穴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前列腺和子宫口被同时顶肏,肠壁阴道壁被同时挤压剐蹭,两根鸡巴每肏一下,两口穴就会喷出一滩水,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,三人的下身也都已湿乎乎的。
“唔啊啊啊啊啊”极限的快感让白晚的两口穴同时达到高潮,阴道与肠道同时收缩,毫无规律地痉挛着,平坦的腹部显出两根鸡巴的形状,不自然地蠕动,身体呈现一个扭曲的姿态,养着脖子脑袋一片空白。
林祁终究没什么肏人的经验,在阴道的绞紧和白澄鸡巴的抽动中,射出一泡精液,填满了阴道。将鸡巴拔出的时候,带出一大滩混着精液的淫水。
林祁平躺到床上平复着射精的余韵,白澄则继续在痉挛的后穴中抽动,越肏速度越快,直直插在最深处顶着前列腺肏。在白晚又一次射精后,将人抱在怀里,挎着两条腿,下身继续抽插着下了床。
“嗯啊”因重力的原因鸡巴插得更深,白晚无力地呻吟着,无法逃脱这快感,任由着白澄动作,已经完全无法思考。
白澄举着白晚走在地上肏了一会儿,忽然走到门口,作势就要打开门。
“你干嘛?”林祁本来躺在床上,看着白澄肏白晚,撸着鸡巴自慰,见白澄要开门,不禁出声制止,现在快中午了,白钟应该快从公司回来了。
“去客厅,你也过来。”白澄瞥了林祁一眼,知道他在怕什么,“白钟都已经出轨了,你还在乎他怎么想吗?他怕不是很乐意加入。”
白澄撂下句话,便不再管林祁,举着白晚下楼,每下一节台阶,鸡巴都会在前列腺上狠狠磕一下,引得白晚吐出一股又一股几乎透明的精液,将楼梯弄得一片狼藉。
白澄将还在射精的白晚放到沙发上,管家和仆人在白澄举着白晚下楼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回避。
白晚跪在沙发上,双手撑着沙发背,大口呼吸着。白澄将阴茎抽出,双手揉捏着软嫩的臀肉掰开,伸出两根手指抠挖着还在收缩的肠道,便又将阴茎插进去。林祁也已经下楼,赤身裸体地站在二人身后撸着鸡巴。
就在这时,大门打开又关上,